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自信是每个中国人内心最深处的精神力量
这是一个西方思想、西方观点、西方制度大行于天下的时代。世界上实行西方自由民主制的国家占多数,穿西服吃西餐的占多数,行西式礼仪赏西式音乐的占多数。美国的好莱坞大片受到全世界人民的喜爱,个人英雄主义的思想观点至今仍被大部分人信奉。“看不见的手”和自由市场经济是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实行的经济制度,马克思主义也是西方人的思想结晶。美利坚“太平洋警察”的身份仍有一堆国家跟从,拉丁美洲和非洲新兴国家的政治制度几乎都是美国的两党制、总统制。英联邦的成员国遍布世界各地,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至今仍有不息的活力。世界上几大操作系统,Linux、Windows、macOS、Android,无不是西方的产物,火车、铁路、飞机都是西方的发明。“物竞天择、适者生存”是西方人提出的思想,达尔文的进化论、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都是西方的科学。科研论文必须登上西方期刊才能算是好的成果,每个国家都要求学生掌握英语甚至更多西方语言。
以上论述,事实上忽视了西方达成这些成就的根本原因。这并非一概否认西方的成就,只是在这成就背后,其实是资本主义和私有化剥削劳动者、剥削剩余价值源源不断带来的产物。而资本主义一旦发展壮大,必然达到帝国主义这一资本主义的最终阶段。在这一阶段,资本主义感到自己时日不多,于是越发疯狂地向世界各地输送资本。其中,占领文化高地是最核心和最重要的组成部分。
西方资本主义的力量来自于何处?是航空母舰、飞机巨炮、五角大楼,还是三权分立、自由市场、代议民主,抑或硅谷巨头、底特律车企、华尔街金融?
这些固然重要,但绝非西方资本主义得以向各国输送的根本原因。西方的力量,实际上来源于美国唐老鸭、好莱坞、钢铁侠,韩国女团,英国绅士,法国巴黎圣母院。这是西方人的精神力量,西方人通过让全世界都接受自己的文化、自己的玩法,来达到让天下人服从的目的。
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文化入侵其他国家的文化,并且逐渐蚕食他国的本土文化,以达到输出资本的目的。日本在这方面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。明治维新以来,日本人抛弃和服改穿西服,抛弃和餐改吃西餐,榻榻米、和风建筑越来越少,西方的城市和所谓现代化建筑越来越多。越来越多日本人信奉资本主义、自由市场经济、个人英雄主义,他们在肉体上虽然还属于大和民族,但精神上已经是西方的奴隶。在这个精神被西方奴役,思想受西方控制的社会,当广场协议签订、经济泡沫来临,他们也不得不对美国等西方国家言听计从,再也没有反抗之力。
日本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。曾几何时,我们也被西方的文化和思想拿捏的死死的。中国的教育系统出现了删除纪念革命先烈的课文的事件,互联网上处处是吹捧西方的语言,“下辈子美利坚”成为当时祝福他人最美好的话语。国产电影在好莱坞大片前一无是处,读儒家经典不如阅耶稣名言。圣诞节、万圣节、复活节成了中华大地上人人喜闻乐见的节日,春节倒成了老古董才会喜爱的日子。有的人生在中国的大地上,接受中国政府的养育,却称呼自己的同胞为“支那人”,公然卖国求荣。这一切,都是西方文化进入中国带来的作用。
好在,这种情况正在逐渐消失。阿富汗美军的撤离恰恰体现了西方自由民主制不是全能的,西方文化更不是普世的。西方国家有莎士比亚、歌德、柏拉图、苏格拉底,有希腊、雅典、古罗马,有英国大宪章、法国大革命的进步之声,古典城邦制、现代联邦制的政治制度,有哥特式建筑、西方油画,有莫扎特、贝多芬、肖邦,有刀叉吃饭、亲吻送别,有基督教的耶稣、圣城耶路撒冷。
但可别忘记盎格鲁撒克逊人对印第安人进行的大屠杀,日本人对中国人进行的大屠杀,八国联军的强盗行为,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,西方所谓现代人随意杀害澳大利亚土著,希特勒的奥斯维辛集中营,买卖黑奴、种族歧视,强制劳动、采摘棉花,这也是西方文化的组成部分吧?西方资本家对无产阶级的剥削,地主对农民的随意支配,也算是西方的文化吧?
不过,这也只是西方的文化而已。而中国,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延续几千年没有断过的文明。无论五胡乱华、满族八旗,虽然民族不同,但是我们有着从未更改的文明文化。嫦娥奔月、后羿射日,愚公移山、精卫填海,是传承千年直至现在我们最深厚的精神记忆。
孔子逝者如斯夫,庄子安知鱼之乐,这些思想能够传递千年直到今天,就是其他文明不敢想象的奇迹。从甲骨文到简体汉字,没有哪一种他国文字能够不断传承发展。谁敢想象,千百年前诗人吟诵的诗句,抒发的情怀,时至今日依旧存在于学生课本之中、人们交谈之上?流传千古的文物图画,司母戍鼎、清明上河,承载着中国人不变不移的精神力量。
“民亦劳止,汔可小康。惠此中国,以绥四方。”千年不变的家国情怀,代代相传的集体主义,让我们从内心最深处支持舍小家而为大家,支持集中力量办大事。新冠疫疫情出现以来,每个人都自觉在家隔离不出门,维护全体人民的利益,这更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教导和潜移默化。天下为公,选贤与能,止戈为武,协和万邦,中国人温顺亲和的精神品质,独善其身、兼济天下的普爱情怀,让我们从不侵略他国,而是与世界交朋友。
诗词歌赋、琴棋书画,白酒佳肴、文房四宝,红楼西游、哪吒嫦娥,清明端午、京剧秦腔,苏州园林、江南百景,歇后成语、神话寓言,神农百草、伤寒杂病,剪纸风筝、刺绣国结,太极武当、少林江湖,红娘月老、十二生肖,唐代三彩、宋代瓷窑,花鸟鱼虫、牡丹杜鹃,饺子元宵、茶酒年糕,二泉映月、渔舟唱晚,长江黄河、五台普陀,这些千百年传承下来的理念,早已渗透到了每一个中国人的日常生活。我们有自己的历法、自己的礼教、自己的体育,甚至自己的用餐工具。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每一个字,每一个笔画,都体现了中华民族深厚的文化自信和文化内涵。
这是中国人独有的精神力量,是我们得以在世界文明之巅屹立不倒的独家法宝。当我们看到美景,则“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”,如果遇到险境,则“车到山前必有路,船到桥头自然直”,如果……中华传统文化是中国人内心深处的东西,但是更是每时每刻都在表现和展现的东西。中国传统文化,更包括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红军革命乐观主义精神,雷锋精神等现代传统文化。仔细想想,天下大同、无处不均匀,无人不饱暖的构想,是不是和必将代替资本主义的共产主义社会有些精神上的共通?
但我们不能过于骄傲,还是要学习其他国家的优秀文化,“海纳百川,有容乃大”,要学习、吸收、改造他国文化,实现文化融合,文化复兴。对外国文化绝不能全部屏蔽,尤其是现在这样一个倡导多元化多样性的时代,我们更需要融百家之长。激进地要求废除英语教学、不看英文期刊、不用外国网站、不承认外国奖项,必然是自绝于世界的行为。既然中国文化在资本主义时代落了下风,那么就一定要厚积薄发,在即将来临的社会主义社会展现自己平和的光芒。我们要走出国门,学习他国文化,融会贯通,正所谓“择其善者而从之,其不善者而改之”。不过,我们更要在学习他国文化之时,努力构建自己的文化体系,让中华文化走出去,让全世界接纳和学习中国文化。
但是,不能吸收太多外国文化,要保证中华文化的独立性。这就不得不说到最近迪迦奥特曼下架的事情了,如果我们从文化角度思考,这有可能是传统文化复兴的一个着手点。不过这篇文章已经太长,就像文化的生长。如果未来还有时间,我们聊聊当代传统文化复兴的希望。